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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勿忘我 8

无聊的破案剧情,尬推理,没意思,其实凶手太明显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大家可以猜猜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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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白玉堂被提溜出衙役,看展大人一副秉公办事的正直模样,有点好奇这猫怎么如此敬业,出一趟门还晓得要带官服,莫不是料事如神,早知道有今日一遭?

  

  其实白玉堂一直是个好奇心挺重的人,又胆子比天大,天皇老子都敢惹,能为个名号千里迢迢去搞事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相与之辈,只不过他之前被断袖的事情吓了一通,见展昭有点心情复杂,故而不敢去拔猫胡子,但方才展昭在堂上一个闪亮亮的帅气登场,看起来威严十足,半点没有白玉堂以为的断袖那股忸怩样,倒叫白玉堂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老鼠搓搓爪子敢去舔猫鼻子了。

  

  听了白玉堂的疑问,展昭冲他挑挑眉,又刻意撩了下艳红的衣摆,示意白玉堂仔细看,语带促狭道:“白兄瞧好了,展某穿的可是官服?”

  

  不说还不知道,白玉堂定睛一看,嘿,一身衣衫从上红到下是不假,但衣摆也是一片浑然的红,没有半点装饰,这并非四品护卫那缀着浪花的官服,分明只是一件大红的常服!

  

  方才在堂上,众人为展昭气势所摄,竟无一人发觉!

  

  “都说展大人为人老实……我看实则是个黑肚皮的猫!”

  

  展昭悠悠回道:“能抓老鼠就是好猫。”

  

  白玉堂被他一句话噎得不知怎么回,觉得面上挂不住,心里腹诽一句“牙尖嘴利”,哼了一声就走。

  

  展昭忙追着问他要去哪里,白玉堂噔噔噔溜比猴儿还快,抛下一句“你管不着”就没了踪影,留展昭站在原地一筹莫展。

  

  准备行李来松江的时候,展昭只是预备来料理私事,他连打的请假条名目都是“后宅不宁”,自然不会带上官服,只带了便服,一身黑色,一身靛蓝,剩下的便是身上这件沉沉的红色,早起时候展昭想着是去见白玉堂的,有心打扮的周整些,他不爱近来男子间流行的涂粉簪花,只是配了条漆黑带纹的腰带,还想再打扮下,可实在是无可打扮的,最后只好戴了个小金冠。

  

  路上行人来去匆匆,相见的那身白影何处寻得,饶是展昭心智坚定,脑海里也难免爬起一个幽幽的念头:要是他真的再也不记得你呢?甘心吗?

  

  上天同他开了个玩笑,叫白玉堂重来了一次,只是重来之后呢?他会愿意再走一遍这条路吗?如果不然,自己又当如何?

  

  他摸摸头上那个稳稳当当的金冠,觉得有些落寞,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够傻的。

  

  不过现在也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三日内查案可不是什么简单事,展昭既然揽下这事,自然要认真去做。他当然不会觉得是白玉堂下的毒,要白玉堂去下毒杀人,不如先毒死他来的简单,这人性子傲慢的很,哪里做这事的料,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性子傲,堂上才非要说自家的家仆算不得人证,把人松江知府架在火上烤,真是半点不肯叫人利用。

  

  展昭叹口气,看日头渐毒,找了间茶铺坐下,点了茶水,用指勾了一点点在桌上比划,垂目思索起来。

  

  常人行事,多少带点个人痕迹,断案,便是要从这些蛛丝马迹里,扣出点有用的。展昭在开封府也干了七八年,经手的案子不少,多少也积累下一些经验,毒杀案的真凶大多有一个共同点——一般以书生女子居多,少有壮汉。

  

  人有什么,便习惯仰仗什么,就像一个管用右手的人,自然做什么事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用右手,凶手也是一样,日常以武力服人的人,遇事第一反应便是以武力解决,这种一般是江湖械斗,杀完人远遁千里,而没有武力来解决事情的人,往往会想到毒杀,杀人之后就如蛇一般蛰伏草间,并不会走远。

  

  陈安一个纨绔,行踪很好确认,展昭出去问了一圈,便知道的七七八八,不过是早起呼朋唤友的出去玩,游湖又斗狗,晚上脂粉堆里打滚,他亲奶奶林老太是不管的,只有老爷回家才稍微消停些,展昭手持写着陈安近一周行程的纸细细比对,发现这陈公子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并没有什么固定的去处。

  

  没有固定去处,就意味着难以设计,

  

  不过说来也巧,他死前一日突发奇想去拜访柳姑娘,而那时候偏偏柳姑娘正在见白玉堂,又恰巧的是,出了门柳姑娘又差人说有话同展昭说,真是巧上加巧,叫人不得不起疑。

  

  那柳姑娘虽是人堆里混出来,很是会说话,言谈间不漏破绽,但展昭身在开封府,见过最多的就是一张嘴会说话的人,什么人没有见过,什么话没有听过,柳如烟那点话技糊弄糊弄纨绔公子哥还行,展昭眼里可是门儿清,那柳姑娘分明就是没话找话拖着时间,耗着他,要说她同陈安之死没有关系……呵,这话不如说给聋子听。

  

  对柳如烟的疑心,展昭是早就起了,他一心觉得白玉堂的失魂是人为,不知幕后之人想要拿失忆的白玉堂如何,便打定主意见招拆招,先放长线钓大鱼,等幕后人出手,反正白玉堂不是个好对付的,不管是七年后还是七年前,展昭对他放心的很,只是没想到白玉堂没出事,却死了个陈安。

  

  看不惯陈安的人很多,但哪个都不至于恨到要了他的性命,杀这么个混日子的纨绔,却不动他的家人家产,既无仇又不为财,想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并非要杀陈安,而是要借陈安之死做点什么文章。

  

  但如果杀陈安的人真是柳如烟,她又为何要拐个弯来对付白玉堂,直接毒杀岂不是更快?展昭实在是不明白,他们之间无仇无怨,柳如烟又似对白玉堂有情,要说是她,又似乎有些说不通,莫非背后另有其人?

  

  但不明白不要紧,现在案子到了展昭手上,主动权全在他,幕后之人如果是要栽赃嫁祸于白玉堂,肯定会畏惧展昭彻查此案,或掩盖罪证,或使些法子继续栽赃定他的罪,不管那人要做什么,只消出手——

  

  开封府的御猫,捕这些探头探脑的鼠辈,可是专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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