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饼xi

xp氢气的狗血爱好者

【鼠猫】勿忘我 7

本文不是破案文,对案件不要有太高期待啦,以及我不太懂查案的规矩,如果有bug也就放我一马凑合看看,我只会写谈恋爱……还老写不好……

最后一段改了很多次,希望大家看的时候给大猫的出场自动配上包青天那个“当当当当当当——当!”的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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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陈公子的死很是蹊跷。


  他白日里在白玉堂那里受了惊吓,刚回家就对上了亲爹陈大老爷一张黑脸,陈老爷顾不得体面,抄起一根烧火棍就要打他,陈安吓得大叫,背上狠狠挨了两下。“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陈安身边的下人见了,急的不行,又不敢拦,只好趁乱偷溜出去找最冲陈安的老太太来。


  “我不如今天就先打死你,省得改日你给我陈家惹祸上身!”陈老爷咬着牙往儿子身上掼,真恨不得就此将这孽障一身坏脾性都就此打出去,陈安一个身娇肉贵的少爷,哪里吃过这等苦头,被他爹打得倒在地上只叫唤,陈老爷作势还要再打,就被闻讯而来的老太太拦下了。


  老太太姓林,最是疼宠这个唯一的嫡亲孙子了,听得儿子要为个外人打孙子,拄着拐杖就奔前厅而来,拦在儿子面前,死死护住孙子。


  她抛了拐杖抱住孙子,见陈安面色发白,不由泪如雨下,转脸对陈老爷吼道:“先打死他,再打死我,岂不干净了!”


  陈老爷父亲去的早,早年家境平寒,全靠母亲一手拉扯大,林老太太说了这般话,还怎么叫他下得去手,他叹口气,以指点着亲儿子,手抖了半天气得说不出半句话。


  “你你你……唉你可知道你今天惹了个什么人物!”


  “管宏才惹了什么人,你这做老子的怎么下得去手打他!”


  “我要不打,他就上天了!娘啊,你可知这小子、这小子主意大了,敢打到陷空五员外头上去,我看他真是昏了头,存心找死!”


  老太太只顾给陈安擦汗,听了这话很是不屑,“我不管什么五不五员外的,我只知道我们宏才是受了委屈回来的,先前有什么我老婆子管不找,我只知道要护着我家安宝。”


  见老太太这副不管不顾,只一心偏袒的模样,陈老爷也是没法子,老太太一贯是这样的脾气,从来听不进别人说话,旁人同她说什么,都要拐个弯想成她自个儿的意思,只看得见陈安受了委屈,看不见是他先去惹是生非,做些龌龊事情,偏心偏得理直气壮,这才把陈安宠成这样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该是成家立业的岁数了,还整日在外惹事,不知收敛。


  今天更好,招惹到大名鼎鼎的白玉堂头上去了,陈老爷在铺子里听闻这事,一时吓得心脏都停跳了。


  白玉堂此人,陈老爷自然是听闻过的,松江府一带的人,谁不知道陷空岛上五鼠的名号,尤其是年纪最小的五员外白玉堂,那是凶名美名一齐在外,干得那些个上京盗三宝、通天窟困御猫的事,现在随便上个茶楼还有的听呢,拎出来哪件不大胆?虽说传闻这几年五员外常年留在汴梁,年岁上去性子也稍稳当些,但终究还是个厉害人物,叫人听了怪害怕的,旁人没事不会想去触他霉头的,谁料想自己儿子居然胆子大到这种程度!


  陈老爷倒不是怕白玉堂挟私报复,白玉堂的传言里,虽大多说他为人狠辣,但也说了他不爱干秋后算账这种事,既当面放过了陈安,想来不会再下手,陈老爷只是怕儿子这无法无天的态度,这样下去迟早要惹到惹不得的人头上,到时候只怕不仅小命难保,还要殃及亲族!


  他寻思着得管教管教儿子,只是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陈安屋里还是没动静,陈老爷等的不耐烦,差人去叫,不料小厮去了一趟,便惨白着一张脸回来,战战兢兢的回报说,陈公子……他死了。


  


  白玉堂跟着衙役上到大堂来,连知府的脸都没瞧见,就被一个喊着还我孙子命来的老妇迎面扑过来,他后退一步,那老妇跌倒在他脚下,即使摔得狠了,还是伸手要抓他的腿,抬起的一对浑浊的眼里,刻着深深的怨毒。


  惊堂木一响,那老妇虽立刻被衙役拦下,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要扑过来,她年岁大了,衙役动手也不敢太使力,还真差点让她挣脱了,拉锯几回合,那老妇人脱了力,这才消停下来。


  动作是消停了,嘴上可没消停,那老妇拿手指着白玉堂,口口声声说他杀了自己嫡亲的孙子,要知府判他给孙子偿命,那射过来的眼神,真是恨不能看他万箭穿心,血溅当场。


  白玉堂只得了一句官府的传话,能来走一趟已是稀奇,就是问他自己,大概也说不清这一趟是看了谁的面子来,这下被劈头盖脸一通冤枉,当场脸就拉了下来,一双眼如刀一般,在堂上扫了一圈,道了一声“很好。”,语气冷的能结出冰渣,转身就要走。


  几个衙役伸着棍棒拦在他面前,松江府衙役虽生得高大,但要论武哪里及得过白玉堂,白玉堂眉梢微动就要出手,背后那老妇推开儿子搀扶的手,拔下头上簪子就急刺过来。


  她年岁已高,旁人都没提防着她突然来这一出,一时间竟拦她不住,白玉堂侧身而过,竟然避也不避,只是冷眼看着那老妇手里的簪子划过衣襟,扯开了最外头一层白纱,露出里面桃红的内衬来,随后哐当一声,行凶者收不住力,重重倒在地上,披头散发,状若疯魔。


  白玉堂眼中带煞,他眉头皱起,使得这张脸的好看都透着一股刀芒般的刺痛感,站在那里不声不响,好似下一刻这老妇就要死于他刀下。


  知府心中暗暗叫苦,他身在松江府,哪里能不知道白玉堂的脾性,这位爷素来是最不服官府的,桀骜不驯,全凭心性行事,今日有人来报案,说白玉堂杀了陈家独子陈安,他刚把状纸看玩,仵作还在路上呢,那陈家的林老太就被一群仆从搀扶着来了,激动的说是白玉堂杀了她孙子,要抓人,要偿命,坐在地上就大哭她孙子不幸,知府为了安抚她,顾不得多少了,先作势叫衙役去传白玉堂来,他本以为依白玉堂的性子,是绝不会来的,此计不过是暂缓老妇情绪,先等仵作验尸结果出来再论,谁知道白玉堂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还真的来了!


  苦哉,这煞星叫我如何招架的住!知府心中暗暗叫苦。


  众人皆以为这煞星要动手了,不料白玉堂只是冷哼一声,伸手捋捋破开一道口子的衣衫,转过头去冷声对知府道:“此人公堂之上意图行凶,你们可都看见了。”


  知府被他的态度一愣,心说这白玉堂今日怎么这样讲道理,看起来还对公堂秩序熟的很?随机他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惊堂木一拍,命人先制住那陈家的林老夫人,就问白玉堂昨日夜里身在何处。


  在何处?白玉堂反问他除了在家还能在哪里?


  至于人证?在自家见的自然都是白家下人,算不得人证。


  此时仵作来报,说死者陈安是中毒而亡,死时正是夜里子时,那林老夫人听了这话,想起陈安凄惨死状,不由悲从中来,狠从心起,尖着嗓子对白玉堂道:“就是你杀的!不是你还能是谁!陈宝不过得罪你一点,你竟然就要他的命!”说罢又 尖尖的哭起来,听得白玉堂眉头一皱。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听了死者是被毒杀,更觉栽到他头上来真是荒谬,他怒极反笑,被割破露出的一点桃红色,更衬得他这抹笑邪性异常,几步往前震开衙役,一把抓起那老妇的衣襟,道:“我白玉堂要杀人,直接就是一刀!”他看着这泼妇只觉得犯人,毫无怜惜之意的撒手任她再摔到地上。


  白玉堂冷笑一声,“懒得下毒。”


  他这话说的傲慢极了,眼睛微眯,眼神如刀,大有你再废话,现在就宰你的意思,一把长刀未曾出鞘,却叫堂上人感觉到一股横刀在颈的危险感。


  公堂审案,外边永远少不了吃瓜路人围观群众,闻讯而来的一众人里,柳如烟衣着朴素,未施粉黛的混在人群里,一旁是她的侍女。


  “若是他不动手怎么办?”侍女小声问道。


  柳如烟神色冰冷,“呵,不动手他自己便不痛快,”,她看着白玉堂的眼神再无含情脉脉,倒活像是看着个仇人,“他不痛快了,我便痛快!”


  白玉堂生性高傲,她就不信那泼妇再开口,他能忍得下去,只要他在公堂动手……


  人群忽然拥挤起来,推搡间撞到了柳如烟,她思路被打断,下意识的同众人一般往动静的源头看去——


  一个人正从人群里走向大堂之上。


  那人未发一言,众人却为他气势所摄,本能的退开,分出一条道来,他从其中缓步而出,一身灼眼的红色衣袍,这妍丽的色调放在身上却是显得稳妥极了,袍角在行走间被撩起的弧度也透着股潇洒气,他每一步都踩得正气十足,在场任何一人,脑海中竟都没起要拦下他的念头。


  “开封府,展昭。”


  白玉堂一时间呆了,他看着这红衣人久久不能回神,眼前迅速杀过几个模糊熟悉的画面,随后胸口一阵刺痛,闭眼再睁,却再想不起来。


  来人眉目周正,一身浩然之气,手持一面金光闪闪的御赐腰牌,看着既威风又威严。他开口,铿将有力道:


  “愿以身作保,三日内彻查此案,证陈安之死与白玉堂绝无干系。”


——————————————TBC

前面爹打儿子那段是玩了红楼梦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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