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饼xi

xp氢气的狗血爱好者

【鼠猫】勿忘我 04

混合人设,恋爱七年五爷突然失忆猫重新追回他的故事

本章五爷相比前三章,进化了好多,和猫对话不再落于下风了(ps:感谢不问哥的友情赞助)

五爷:在玩脱的边缘蹦迪

【目录】鼠猫文归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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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前几日展昭说只同他做兄弟,解救他于进退维谷之境,叫白玉堂很是松了口气,哪怕随后展昭便打着“好兄弟来你家借宿”的旗号住下,白玉堂也没太在意,他自认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任对方再怎么撩拨,只当那话是声猫叫,决计不往当真。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过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只要身正……自然不怕影子弯。

  

  七年了,松江虽没大变样,但小的改变却不少,这里新开了几家,那里搬走了几家,趁着天晴好,白玉堂想着出门走走,一是图个热闹,二是在家总和展昭低头不见抬头见,怪尴尬的,出门也好散散心思。

  

  要说起来,白玉堂只是突发失魂之症状,又不是烧坏了脑子,先前时候,那是事情太多混了他的头脑,叫他思绪紊乱,现在几日过去,他早已适应了七年时光在身上白白飞逝这一事实,思路顺遂很多,静下来一想,就发觉展昭行事疑点颇多。

  

  相亲七年的爱人突然翻脸无情,展昭怎会接受的如此之快,不争不吵不闹不气,他又不是圣人,哪有这样的好脾气?白玉堂先前听他三言两语,还真信他是放下了,这几日同在屋檐下,哪还有看不清的?人家这是使的一招“以退为进”,不是灰心放弃,分明是势在必得。

  

  白玉堂是见过猫捕鼠的,猫耐心起来可怕的很,蛰伏暗处一动不动,先是降低老鼠的警惕心,待到老鼠自以为安全,甩着尾巴出来溜达,它便从藏身处窜出,眨眼间一击必杀。展昭行事莫不如是,想通这点白玉堂心底便生起一道怒气。

  

  他原是想着,亲密爱人是做不了了,但展昭这个人他很是欣赏,做一个可交的朋友也未尝不可,但白玉堂真心当他是朋友,对方却一心是套路,玩那点猫捉老鼠的把戏。

  

  我拿你当朋友,你却还想搞我?

  

  这种不满在他坐在茶楼,却发现有人盯梢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初听不识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

  

  茶楼里今日来了个歌喉曼妙的歌女,唱的缠绵婉转,字字如玉,打赏称赞之声不绝于耳,白玉堂却因着被盯梢着事,只听了个囫囵。

  

  若只是纯粹的盯梢就算了,白玉堂自认长得模样不错,旁人爱看就看去吧,但这盯梢的人偏要暗搓搓漏出点气息给他觉察,让他发现有人在盯着,这简直烦透了!一时间他能想到的人除了展昭还是展昭,连茶楼里上来的糕点都几乎错眼看成个猫形。

  

  这算什么?捉了放放了捉,猫逗耗子玩?

  

  展昭要做猎手,也得问问他白玉堂肯不肯点头做猎物。

  

  白玉堂一忍再忍,最终还是直冒火气的钻进条小巷里,一回身就见檐上跳下一人来,身形轻巧,落地无声,一袭滚着白边的蓝袍束得那人宽肩窄腰,抬头便望见一双潋滟的眼。

  

  喜欢这种东西,捂住了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不必再多说了。

  

  白玉堂问他:“你不是说只同我做兄弟的吗?”

  

  “七年前我们也只是兄弟,甚至还不如些。”展昭向前逼近一步,“当年你可以,如今我怎么不行?”

  

  你要找的是他,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心中一阵刺痛打断了他的思绪,白玉堂面色血色尽褪,下意识以手抓住胸口衣襟。“你怎么了?”展昭见状忙要上来扶他,却被白玉堂拦住,他甩甩头,发觉方才的刺痛如幻梦般消失的一干二净,若不是展昭脸上还有忧色,他几乎要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我没事……”白玉堂挥开展昭,后撤一步。

  

  他见展昭眼中满怀担忧,那一双如水的眼直视自己的时候,里面如一汪湖面泛起潋滟的水波,叫人动容。这确是一腔动人的深情,可又不是给他的,白玉堂觉得讽刺极了。

  

  “你觉得我一定会恢复记忆?”白玉堂问。

  

  展昭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是最好的答复。

  

  白玉堂冷笑了几声,“那我要是想不起来呢?你要等吗?”

  

  展昭点点头。

  

  “我回应不了你要的,我不仅是今天想不起来,明天想不起来,一月一年十年甚至一辈子都想不起——”

  

  “那我也等。”展昭截断他的话,他俊朗的面庞屏出一个坚毅的神态,庄严的像是在宣誓,“多久我也等,展某不才,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看看,白玉堂对自己道,别自作多情了,人家等的是一个同他两情相悦的白玉堂,念的是他,守的是他,你什么都不记得,瞎感动什么,又有你什么事!

  

  “你就这么喜欢他?”

  

  “你便是他,他便是你,展昭钦慕的是白玉堂,”说这话的时候,展昭一改严肃的模样,脸上泛起红霞,他本就是一副周正温润的好模样,说起深爱,更添柔和,情动颜色,虽然羞得几乎要从耳尖一路红到脖颈,却还是坚持着要说完,“喜欢便是喜欢,纵难开口,绝不否认。”

  

  白玉堂先前气他拿套路待人,现在却怕了他一片真情。

  

  他的感情像是撒出来的,没爱过人似的,懵懵懂懂,一颗滚烫的真心毫无保留的捧到人眼前。白玉堂不敢叫这可心落到地上,却也不敢接,这一刻他忽而羡慕起七年后的自己,如果自己有这些的记忆的话,他一定好好接过,可他什么都不记得,这一份真情灼热而烫手,是他受之有愧。

  

  白玉堂不言,只沉默着举刀,展昭见状也抬手握剑,二人并未出鞘,就在这小巷子里打了起来。他拔刀回身就是一记横劈,恰被展昭横剑架住,系在剑柄的剑穗翻滚缠绕在刀上,展昭毫不留情,架着剑抬手就要用剑柄击他臂上大穴,白玉堂不慌不忙,运气一震躲开这下突袭,腿上发力要提恰被展昭拦住,于是转而借力一勾打他下盘,又被拦住,一来一往没几下,白玉堂就发觉展昭对他的招式熟悉极了,而自己虽然不记得这人什么事,可打起架来一招一式却像千锤百炼过,根本不需动脑,身体先行招架。他越是同展昭打的熟练,心里一口火就闷得更甚,打到后来,更是烦躁不堪,手下没了章法,被展昭借机卡住在腿上踹了一脚,一刀一剑对撞拼力,最后各退一步执武器而立,竟是不分胜负。


  一架打下来,心里反倒更乱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白玉堂咬咬牙狠心道:“现在想来名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争这个怪没滋味的,爷向猫大人认输可还行?”他见展昭听了,面色一白,心下有些不忍,可想想又狠了下心,决定趁早快刀斩乱麻,便又说,“要不然咱俩不要再见面了,反正陷空岛和开封府一在江湖一在庙堂,你若不来招惹我,咱们本可以毫无交集。”

  

  展昭闻言,身形一震,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收紧。他想问究竟是谁为了一个名号就打上门来,是谁总插手官府的事情,又是谁投石问路到大人房里引我出去,你先来招惹的我,如今前事尽忘,倒叫我莫要来招惹你?天底下断没有这样的道理!然而他生来不善言辞,想的不少,开口却只说了一句,“分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便如鲠在喉,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又不是小孩子,何必纠结先后。”


  “你要是以为拿话刺我有用,那就错了。”展昭并不如白玉堂所想那样,被激得拂袖而去,一刀两断,反倒说,“你就当我是一厢情愿,作茧自缚。”


  白玉堂真是怕了他!“五爷跟你说不清楚!总之……我不是断袖!”说罢他窜上房顶就跑,屋顶上是一片开阔视野,前路坦荡,哪里都可去得,徒留展昭一人站在两道长长的围墙夹出的阴暗巷中。


  他静默良久,没有再追,只是许久许久之后,才吐出郁结于心的一句话。


  “可我也不是。”

——————————————TBC

这章基本是推翻了重来一遍,写的特别纠结……本来想扎心一点的,酸爽,但最后还是随便扎了一扎,和我脑补的差了好多,实在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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