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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勿忘我 03

混合人设,恋爱七年五爷突然失忆,猫重新追回他的故事

热锅上的年轻耗子和稳如老铁的成熟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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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虽然在大哥面前,白玉堂拍着胸脯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冲他来,但事实上,他还远远没有做好面对展昭的心理准备。


  原因无他,失忆这事虽非他本愿,但展昭更是无辜,白玉堂被卡在中间,真是进退维谷,要他同展昭就这么一掰两断吧,这始乱终弃的渣男行径,要是真这么做白玉堂自己先要唾上一口;可他一大好直男,叫他违背本心去同人凑合在一起,他也是绝对做不到的。办法没想出来,人倒是先见着了,岂一个乱字了得。


  他见展昭坐着向他招手,态度坦然,干脆也不扭捏,心一横大跨步上前坐下,拿起茶壶先喝了一杯水。


  白玉堂啊白玉堂,你怕什么,不过坐着同他把话讲清楚,有什么错一力担着就是,男子汉大丈夫,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展昭却什么也不说,这让气氛一时间很是焦灼,白玉堂就如那油锅上的耗子,被熬着急得吱吱叫。


  这可不行,白玉堂心说,这人在开封府这么多年,现在想来是把那套审犯人的用到我身上来了,他见过的犯人没有千个也有百个,身经百战叫我如何耗得过他?白玉堂有心再喝口茶缓一缓心焦,展昭却像看破了他那点子小心思一般,踩着时间提起茶壶,给白玉堂满上了一杯,这下白玉堂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没有不开口的理由了。


  可要是说话,该如何称呼展昭?南侠?御猫?展兄弟?展大人?白玉堂叫人向来随性,从没这样对人犹豫过,只是这回实在心虚,只要一想到自己同展昭那关系……真是什么称呼喊出来就似带着狎昵,叫他怪别扭的。


  “咳咳……”最终白玉堂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直截了当的问了展昭旁人都是怎么称呼他的,他好从中挑一个。


  展昭抿了一口茶,轻描淡写道:“旁人都叫我展爷。”


  白玉堂一口茶差点没呛着,再看展昭,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眼角里稍稍带出一点笑意,轻飘飘的像三月柳絮。


  呸!五爷可不会平白叫你占了便宜去!


  “展昭,我大哥的信你估计也看了,事情也知道的差不多,五爷就是实话跟你说了,先前如何我都不记得了,你要怨我我绝不推脱,只是现在爷没有断袖癖,也不好勉强,你人不错,要是你愿意,咱俩做个好兄弟,你看成不?”这话说出来白玉堂自己都觉得不地道,展昭望着他的眼如一汪幽幽的湖水,看得他心里愧疚又烦躁,旁里瞟见展昭的配剑搁在一边,干脆拿过来拍在桌上,咬牙道:“这事五爷自知做得不地道,要不……要不你干脆捅我一剑,就是捅我十剑,知要你能解气,五爷都受着,绝无半句怨言!”


  “好。”


  好就好,真给我来上一剑,也叫我好受些。白玉堂如此想着,站起来一拍胸脯,喊一声“来!”。


  预想之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展昭伸手握住了剑,并没有刺他,而是将配剑收了回去,神色平静的仿佛方才白玉堂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


  这些反倒叫白玉堂吃惊了,“你……”


  “你不是说要同我做好兄弟吗?”展昭一脸平静,既无忿恨也无怨怼,“我说‘好’。”


  就、就这样吗?困扰他多日的难题就这样迎刃而解,白玉堂一时之间有些愣神,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你不怨我?”


  “失魂乃你所愿吗?”展昭问。


  白玉堂摇摇头。


  “既非你所愿,又何错之有?我好端端的怪你做什么?”


  可我把你忘了个一干二净,他们都说你我情投意合,那个爱你至深的白玉堂现在变作我这个对你无意的白玉堂,徒留你一个记得,你不觉得不公平吗?白玉堂几乎脱口而出就要问,又死死把话吞了回去,他既然没有同人断袖的想法,现在就不该再多问这一句,平白惹人伤心。


  “那大哥说你从开封快马加鞭赶来……”


  展昭对他正色道:“失魂既非自愿,那便是人为,不知幕后之人为谁,又有何图谋,那人既然使法叫白兄前事尽忘,后续必有所动作,否则岂非白瞎一番折腾?”


  白玉堂一时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看展昭面容肃穆,看上去公正严明极了,一时间觉得自己那些想法有些荒唐,可荒唐之余,又存着淡淡的不甘心,他试探着问:“只为了这个吗?”


  展昭笑道:“当然不是。”


  他只是面容里浮上一层浅浅的笑意,给人的观感却从严肃恰变为温和,像是三月柳枝微弯,在碧绿的湖面轻轻一点,荡开一圈圈的涟漪,又想一阵脉脉春风拂面,叫人心旷神怡。白玉堂一时间晃了神,下意识问:“那为什么?”


  展昭说:“为你。”


  白玉堂心里“突”得一声,茶杯都几乎捏不稳,他压下心头狂跳,耳边却是嘈杂的咚咚声,他听见自己又问:“你先前怎么不说?”


  “你看起来不想听。”


  我不想听你就不说吗!白玉堂咬紧牙,面上抽了又抽,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没出息极了。既然不想听,干嘛又偏问他,没出息!他心说,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么,他又不是为你来的,为的是那个同他情投意合的白玉堂而来,你心跳个什么劲儿,又不干你的事!


  他悄悄去看展昭,见展昭正正的看着自己,眉目间是一派温和,不由的又心头狂跳,暗啐自己几句,没好气道:“你看我干什么!”


  “你好看。”说这话的时候,展昭面上牵出丝丝笑意,修长指尖在杯壁上敲出清脆的“叮叮”声,似是敲在人心上。


  被一个男人这样当面夸赞,白玉堂应该很是愤怒的,他自小长得就好,行走江湖时候,不管喜欢他的还是讨厌他的,都至少承认白玉堂生的好看,向他示好的人里,既有女子偶也有男人,对前者白玉堂还堪称婉拒,对后者……打算手脚都算是客气的,故而白玉堂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断袖的癖好,但展昭的语气真挚,既无狎昵也无轻慢,叫他生不起怒气,反倒是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于是一口气吊在嗓子眼儿里,咳咳个不停,真是不敢去看展昭,还哪里有心思冲他撒气。


  可这么一来,却叫白玉堂有些想不通了。展昭面容俊朗,是那种正统的俊,大气的俊,眉目周正,剑眉星目,怎么看都是个器宇轩昂的好男儿,要说起来,该是少女们春闺梦里人,并不能同白玉堂见过的那些“断袖”联系在一起。


  “你怎么会喜欢‘他’?”白玉堂好奇的问。


  “他?”展昭疑惑。“什么他?”


  “唉!就是以前……不,是七年后的我啊!你为什么会喜欢一个男人呢?”


  白玉堂说这话的时候全无恶意,只是纯然的好奇,他是无心,展昭听了却微微一震,露出怔忪的神色来,但这抹异常很快被他抹去,他并未直接回答白玉堂的问题,而是对他说:“你是想看我生气么?”


  “啊?”


  “你说这话,换了旁的人,或是换我年轻时候,一定气极了,要同你吵起来。”


  “那现在呢?”白玉堂顺着这话好奇的问下去。


  “现在觉得你颇为可爱。”


  咳咳!那种叫人招架不住的感觉又来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展昭为人处变不惊,行事沉稳,想来是在衙门里练出的好心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他白玉堂不过一个年轻的江湖浪子,原就小他两岁,现在因失魂更是差了7年有余,论心性哪里比得过他,还不是给人牵着鼻子走。


  白玉堂简直要佩服自己了,七年后我究竟是何等人物,竟能降得住这么一只成精的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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