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饼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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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勿忘我 01

开一个新坑,最近主更这篇,混合人设

恋爱七年五爷突然失忆变成直男,猫重新追回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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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白玉堂醒来时候,外边正是天光乍破。


  他睁着眼睛愣了一会儿子,忽然一个激灵,像是被人从头泼了一桶冷水,清醒的脊骨发凉。


  这是哪儿?


  这是一间装饰的非常无趣的屋子,干净的有些空荡,除了墙上挂着两把长剑之外,再见不着什么显得出屋主人个性的东西——看起来就像主人随时准备飞升似的。


  我怎么会在这儿?白玉堂暗忖,还不等他想个分明,就觉旁里伸出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轻轻的搭在他身上,他的身体好似已经习惯一样,没有要躲开的意思,但下一刻精神上警钟已哐哐敲响,白玉堂一时间背脊锁住,浑身紧绷,脑海中霎时闪过的猜想有如恒河沙数。


  居然有个人?究竟什么时候?此人何等功力竟叫他半点没发觉?


  然而这手的主人却并不如白玉堂所料,出手攻击他,而是顺势拍了拍他,动作轻而缓。


  “白玉堂……”


  白玉堂顺着这声音僵硬的侧过身去。


  这个人他认识,展昭。江湖赫赫有名的南侠,耀武楼献艺后得官家亲封的御猫,借调开封府,因“御猫”名号压了五鼠一头的缘故,白玉堂还上京找过他麻烦,只是他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和御猫共躺一张床,还同盖一条被。要说白玉堂印象里的展昭,那不是威风凛凛就是正气十足,就如开封府的三口铡刀一般,歹人见了他,凭空就低一头,展昭第一次见面“咵嚓”几声就把他一柄长刀砍作三截,还一脚蹬在他腿根子上,后来更是因误会他强抢民女,言辞语气铿锵有力,实在凶的很。白玉堂哪里见过展昭这般半梦半醒间的柔和样子,更枉论像现在这样,轻声唤自己的名字,大概还未清醒的缘故,语气黏黏,缠绵的很。


  此时他不知是惊讶还是惊吓更多一点,同展昭面对面躺着,真如见了猫的耗子,动弹不得。


  展昭眯起眼,大概是大清早的不太想说话,只从鼻间发出一声拖着调子的“嗯?”以作疑问。


  白玉堂却是浑身一个激灵,像只被夹住尾巴的耗子一蹦三尺高,咕咚一声翻下床,逃也似的撞门出去。


  展昭睡的好好的突然被吵醒,头还有些晕乎,他念着白玉堂这个人,一个月能搞事三十天,遇大月歇一天,逢二月饶两天,这档子不知又在发什么神经,打了个哈欠暂且不去管他,就又把眼闭上了。


  这边大猫睡得正好,那边小鼠可是一个头两个大,白玉堂撞门而出,脑袋里一片乱哄哄,等他稍清醒一些,发觉自己已顺当的洗漱完了,熟练的仿佛在这衙门里住了好多年似的,他这下更是吃惊的厉害,想找人问又不知从何问起,平生从未这般无措过。


  他这一走就是一整天,展昭照例一天护送包拯上朝,巡街等等,待到下班回屋,推门就见屋里静静坐着一个人,不是白玉堂还能是哪个,只是那耗子坐在桌边,展昭瞟了一眼,干拿着个杯子不倒水,也不晓得在干甚么,看自己的眼神倒是奇怪的很。


  “你怎么了?”展昭问。


  白玉堂不答,只是用眼神上下打量他,像是第一次见他一般。


  “你今日好生奇怪,”展昭摘下官帽,边脱官服边说,“我听王朝说——”


  背后一声连翻椅子带砸茶杯的声音打断了展昭的话,他保持着解腰带的姿势回身去看,就见白玉堂支着手站在桌边,岂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能形容的了的。


  展昭走过去,口里道:“你到底怎么了?”


  白玉堂后退的脚步夸张的仿佛展昭是什么吃人的猛兽。


  真是好生奇怪。


  这种奇怪的状态,一直保持到入夜就寝。展昭换了亵衣窝进被子里,见白玉堂立在屋里眼神闪烁,欲言又止,便掀开被角,唤他过来赶紧躺下。


  吹了灯,屋子里静的很,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和隔着门窗隐隐传来的蝉鸣,白玉堂虽同展昭躺在一张床上,整个人却僵硬的犹如一只铁桶,直到现在看展昭这个态度,他才不得不承认,白日里他听王朝马汉几个衙役说自己与展昭是“那样”的关系,竟全不是胡言!


  可他半点不记得!现在的时间同他记忆里,竟生生岔开了整整七年!


  七年!这七年里他竟然旁的没干,倒跟一只猫好到睡一个窝了!


  真是好荒唐!


  就算白玉堂想将这当做是开封众人合起伙来同他开玩笑,那也不许,不为别的,他方才站在展昭跟前的时候发觉,自己竟然已经比展昭高出一些——身高是绝做不得假的,白玉堂记忆里他明明比展昭要略矮一些,如今却比他高了,除了时光飞逝而自己记忆全失,还能作何解?


  只是一想到自己同展昭成了那般关系,白玉堂真是浑身哪儿都疼,他明明白白清楚自个儿绝无断袖之癖,这下可如何是好,耐着性子忍了一会儿,就被展昭无意间一个翻身惊出了一声的冷汗。


  这可叫人怎么睡得着!


  白玉堂坐立难安,展昭大概半是入睡了,迷蒙间朝他这边转来,温热的呼吸浅浅打在他脸上。白玉堂却像是被烫着了一般,将头往后仰,随后展昭靠过来一些,他便蹭远一些,一动一挪,最后白玉堂一个不稳“咣叽”一声从床上翻了下去,砸在地上。


  不行不行不行。


  虽说于展昭而言,昔日爱人忽然翻脸或许难以接受,但于但白玉堂来说,他的确不是个断袖,叫他装什么都没发生那是一日都装不下去。白玉堂爬起来搓了搓手,思来想去还是连夜溜了。


  大抵是心虚的厉害,白玉堂半点没带走也半点没留下,光秃秃的只身跑了。待到展昭第二天起来,见耗子毛一根不留,又去问了开封府守夜的人,才品出不对劲。


  这下似乎是真的出大事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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