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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猫兄鼠弟 10(完结)

超感动!居然真的写完了,这应该是我写的最长的一篇了,本来只是一个闲聊的脑洞,没想到最后成文被我擅自加了许多的剧情

一直不敢写“情”,就是怕诸位觉得腻乎了,哈哈,其实我对鼠猫的定位一直都是只喜欢对方的“直男”,希望以后的故事里我能写的更好,更长,更有计划,谢谢观看的各位朋友,不嫌弃的话请给我个评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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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入夏之后,日头渐渐的便长了,酉时仍不见日落,日照凶得很,连带着空气一路又闷又热,叫人怪不舒服的。开封府里都是些大老爷们,不动都出汗,何况一日这么巡街维护治安下来,真真是汗流浃背,不过在夏季的一个好处在于,洗浴用不着热水——就是展昭好心愿意帮忙,王朝马汉等衙役也不好总劳烦展大人使内力帮他们烧洗澡水用,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夏日里汉子们钢筋铁打的身子,一桶凉水浇下去,都是浑身一个激灵,可不舒服。


  路过的厨房张大妈面色不愉,抱着个菜盆把几个小伙子一通数落,她凶归凶,却是满怀关切,就如絮叨的亲娘一样,几个小伙子讨饶着拎起水盆就跑,踢踢踏踏一片水声,盆里没倒完的水四处乱飞,殃及周围,开封府养着抓老鼠用的猫见了水,吓得哧溜一下不见猫影,衙役们见了便更是笑,手底下也愈发故意。


  俗话说,打了小子来了老子,那几只养着的猫虽找不出老大来替它们报仇,但水花终归还是泼到一只大猫身上。


  那便是开封府的御猫展昭。展大人刚下班,一袭红官服未曾换下,听见一片喧闹就想来看看,谁知刚出转角迎面就是半盆水,王朝马汉他们的声音,展昭是听惯了,故而未起戒心,这下被泼了个正着,下意识一抹脸,帽上发上衣上淅淅沥沥的往下滴水,几人见势不妙溜得比见了猫的老鼠还快,不过倒还有良心,晓得给展昭告个不是。


  都是过命的兄弟,展昭哪里会怪,被泼了水倒是一解他今日烦忧,心情好上许多,于是便挥挥湿漉漉的袖子道几声“去去”,面上非但不恼,反倒是还带笑。


  开封府是世人眼中,最公正,最严肃不过的地界,似乎那里头断案的老爷,执笔的书生,威武的衙役,各个都是一副铁面,不苟言笑,殊不知即是这苍苦人与罪恶人对簿的地方,也是会有点子凡人的欢越与柔情的。展昭立在拐角处,被打湿了半身的水,滴得脚下皆是水痕,他面上带笑,在一片热闹里,心中忽想:“不知白玉堂这时候在干什么?”


  


  直至戌时,天还是蒙蒙的亮着,是个不尴不尬的时间,要说休息,这时候还太早了,要说干点别的,练武吧,这大热天的,白日的余温还未散去,展昭刚被泼水便顺势去洗个澡,实在提不起操练的兴趣。行文吧,天虽亮着,屋里已是昏昏暗暗,不适合读书也不适合写字,何况今日展昭突觉眼神有点不大好,他心说不知是太累还是上了年纪,总之是不敢点灯瞎熬,于是仔细擦了配剑挂好,早早的洗漱歇下了。


  窗户那里传来了轻微的动静,窸窸窣窣,隐隐约约恼人的很,展昭听了第一反应,便是府里闹耗子了?


  开封府有廉洁清白的名声,但廉洁不代表穷啊,大宋对官员的薪酬一道,向来是颇为宽厚的,开封府日常的维护和修葺也都做的不错,前几日刚见府里养的猫端了一窝耗子,这下又是上哪儿来的呢?


  展昭叹一口气,决心还是下床看看。


  他安慰自己道,既见不着锦毛鼠,见见他旁支的亲戚也算好的。


  谁料开了门,不见旁支,门口倒是好一只本家的大白老鼠!


  大白老鼠在窗口磋磨老久,好容易搓搓磨磨到门口,哪里想到门里大猫恰巧开门,猝不及防间一坛酒迎面就甩上去。


  展昭接个正着,捧着一坛酒看白玉堂,见他怀里一样抱着坛酒,闻味道熟悉的很,似是江宁酒坊制的。白玉堂偷他干娘的酒来同展昭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每次都要被他干娘逮住好一顿打,但一直乐此不疲,偷酒喂猫的兴致从未消过,只是先前同白玉堂发生了那么一档子难以启齿之事,这人一段时间又音讯全无,展昭现在看他抱着一坛酒的样子,觉着既是熟悉,又好似遥远的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发什么愣,上去!”白玉堂一拽他,引着展昭上了房顶。


  白玉堂熟练的拍开酒封,捧着坛子便痛饮,一饮罢了,抹去唇边酒渍的动作被他做的潇洒至极,展昭才刚沐浴完,还挂记着不弄脏刚换上的衣服,动作便相较白玉堂小心许多。只是他有心,白玉堂却是故意的,趁着展昭抬首默饮的时刻,使力往那酒坛子下面一叩——清冽的酒水撒了展昭一身,这是今日第二次遭殃了!展昭不由怒瞪他,却见白玉堂眼角眉梢皆是跳脱的笑意,一双眼注视着自己,目光灼灼一如往昔,他便忽而福至心灵,转怒为笑。


  这种澎湃的心绪压抑不住,叫展昭不由笑出声来。


  似他们这般相熟的人之间,有时候再多言语,不如一坛酒,千言万语皆在酒中,痛饮便似陈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世间情动,是两情相悦,是金风玉露相逢,是清风明月相会。


  不知何时,明月已升起,都说月下最适看美人,展昭去看白玉堂,心说五弟姑且算得上“美人”,只是月下也不能背光看啊。白玉堂身上白衣被月光照的亮堂堂,就连头上束发的发带也白得发亮,徒留正面罩在黑暗里,看的展昭“噗嗤”一笑。


  白玉堂伸手来夺他手里酒坛,展昭哪里肯让,二人盘坐屋顶,下盘不动,只使上身你来我往徒手过招,片刻间已过了二十多招不分胜负,玩闹够了便消停下来,夏风徐徐间,展昭忽而开口道:“那日是我之过。”,他坐的端端正正,和一旁斜靠着的白玉堂颇不一样,口吻正经的仿佛是在堂上等待审判。


  事实这事真算不得谁的错,只能说是天意弄人。白玉堂后来想想实在气不过,偷摸去掘了那花拿回去问大嫂,他大嫂对花花草草见识很是了得,白玉堂听了大嫂的说法,才晓得原来都错在花粉特异,与展昭内功心法相克,而展昭又偏生是个有毒必中,中毒必倒的倒霉体质,每次被放倒大多是被毒的,这两相作用之下,就叫他俩平白生出这点冤孽来,也正是这点冤孽,挑破了二人心中一个未敢言,一个不曾明的心思。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白玉堂为寻缘由着急动身回陷空,却恰巧错过了展昭那些剖白的信件,大抵也是恰应了这句老话罢。


  只是白玉堂心里门清儿,但有机会作弄一下展昭,他哪里肯错过呢?他见那猫规规矩矩的做好,一头未束起的长发,减了他两分威严,填了三分温和,心里觉得真是好极了,心思一转,抓起酒坛往上一抛,转身就跑。


  展昭接住酒坛,下了屋顶进屋放好,就见一只大白老鼠大喇喇躺在自己床上,见了自己还打个呼哨,真是拿他没办法。他去点灯,听见身上白玉堂说:“既是你的错,那五爷就得罚一罚你,就罚——就罚你被鼠占猫窝,展大人可有异议?”


  哪里能有异议,展昭巴不得这大老鼠占上一辈子,他走过去,听得白玉堂低声唤了他一句“猫儿”,只觉心中柔情满溢,他坐上床同白玉堂靠在一处,对他说:“御猫乃是官家亲封,我官职实则是御前侍卫,又借调开封府。”


  白玉堂一时间没明白过来,还在糊涂时候,又听展昭继续道:“故我有三分俸禄可领,家中还有祖宅田产若干……我这几日估摸着算过了,再是金贵的老鼠,我也是养得起的。”


  这话说的,简直叫白玉堂没法接,他哭笑不得的一把按住展昭,说:“哪个要你养。”,他看看展昭,见这猫一脸正经,不似开玩笑,想来是当真计划着要“养”他,真是不知该发个脾气还是笑他一通。


  “五弟别动。”展昭温声道,俯过去给了他一个轻轻的吻,柔得如同在亲吻一片散落的月光。


  昏黄烛光里,展昭长长的睫羽下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他有一双非常好看的眼,就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泊,从来都是坦荡清澈,毫不遮掩,白玉堂以手覆住展昭眼,那两片睫毛刷的他手里心里具是毛茸茸暖痒痒的。


  这是一个甜的吻,有着熟悉的,幼年时尝过的糖果滋味,白玉堂小时候常揣一点糖在身上,等那个比他大些的小哥哥来摸糖吃,后来那个来摸糖的孩子不在了,再后来那人已不再从他身上摸粒糖吃了,但白玉堂随身带点糖的习惯一直没改过,大约是自己也一直在缅怀,又期待着什么。直到现在,得偿所愿,好赖没白带颗糖。


  “猫儿,可不许你贿赂,”白玉堂道,说着又在他唇上亲上两亲,“五爷的账还没跟你算完呢。”


  展昭笑道:“还有什么?”


  “有的是……猫儿,五爷这辈子,要和你没完没了。”

——————————————END

有玩一点点梗,就不一一标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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