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饼xi

xp氢气的狗血爱好者

【鼠猫】猫兄鼠弟 9

考完放假回家了,开心

持续冷战,我要看五爷心灰意冷,猫儿拼命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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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纪三爷,你说的这些,咱哥几个儿都不懂,我们混江湖的只知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什么掉不掉悬崖的,咱又不在,谁知道是不是你诓人!”


  那姓纪的书生一拍桌子,怒道一声:“够了!”,前面几个江湖人打扮的武人,虽是不说话了,但眼睛瞪得通红活像要吃人。


  粗人!纪鸿心中暗道一声,要不他怎么就讨厌这些个有力气没脑子的莽夫呢,他向来是不屑于同这些粗人打交道的,要不是大人安排的事用得着他们,他才没这份闲心同这帮人周旋,不过是为了设计捉白玉堂,弄死他们寨一点人而已,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现在还闹个没完了。没捉到白玉堂还受了伤,办事不利筹不到钱本就叫纪鸿头疼,现在这破寨几个人还敢找上门来烦他,真是……早知道就该杀个干净,自己换人上。


  思及此处,纪鸿杀心渐起,他以手撑头,胳膊支在桌上,看起来一副有些忧烦的模样,实则暗地里另一只手捏住了一只茶杯,他身边的人都是安排好了的,知晓将这杯子掷到地上,以声为号,就能将人都拿下,杀个干净,也好清净些。


  他手中已将杯沿捏紧,眼看就要扔到地上,那武人却忽而开口了,说的话叫纪鸿主意霎时大转。


  那武人说:“不瞒三爷,我们寨子虽小,却有一处秘宝,白玉堂那厮定是贪图钱财才……可怜我们当家的……鸿爷!鸿大爷,只要能拿出白玉堂首级让我们给当家的祭天,我等愿将秘宝都给三爷!”


  没有大鱼大肉,一点小虾米也行,好赖给他交差用,纪鸿抬起头来,面上已是带了三分期待,道:“此话当真?”


  “真!可真了!”那汉子说罢从身上掏出一个玩意儿,猛吹几口,又拿衣袖狠狠擦了擦,这才递给纪鸿。


  纪鸿把东西拿到手,眼里几乎要发出红光来,这是好大一颗海珠!形状圆润,体型硕大,顶上泛着一层悠悠的蓝光,一看就知是绝品,他谅几个粗人没那脑子算计他,就算有,也绝找不到这么好的东西来扯谎,心里对那“秘宝”已是信了大半,心下不由火热,暗想早知如此,就不该将那当家的直接杀了,若是抓起来严刑拷问,东西早该到他手里了,实在可惜。


  “你放心,我早派人去崖底找了,不出几日,有了消息定告诉你,好了,带他们几个出去吧。”


  他挥挥手,身旁立着的一个黑衣带黑帽的手下,便点点头,带着那几人出去了。


  “纪三爷,可一定要记住啊!”


  纪鸿摆摆手,看人走出去了,心情颇好的抿一口茶。


  那黑衣人带了几个汉子往外走,走着走着脚步一拐,就拐去一个偏僻地界,那领头的汉子见状低声道:“都按您说的做了,三爷……呸呸!那姓纪的反应跟大爷您说的一个样儿,他捏那被子我早看见了!”


  黑衣人掀开了兜帽,日光下露出一双风流韵藉的眼,他穿白衣的时候,一派潇洒气度,此时着黑色,竟平添几分压抑的杀气,这领路的黑衣人不是别人,恰是自崖底逃出的白玉堂。


  “他倒没起疑,”白玉堂嘲讽一笑,“这些个爱自作聪明的家伙,个顶个的自认天下就一个聪明人,真当别人不长脑子呢。一颗破珠子就给晃了眼了。”


  几人都气愤的附和他。


  “行了,他还要吊着你们,估计不会下杀手,不过这几日当心着点迷烟迷药,着了道五爷可不救。”


  “是是,要不是白大爷,哥几个还蒙在鼓里!给那白面小人当猴耍!”


  “沿这儿出去,五爷有事就先走一步。”白玉堂说完这话,刷一下就翻上了屋顶不见踪影。


  这时候旁里又来了一人,那几个武人见了就要拔刀,被来人制住。


  那人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我乃开封府座下展昭,是白玉堂的朋友,你上开封府的时候见过的,可还认得我?”


  几人连连点头。


  “白玉堂呢?”展昭问。


  几人不约而同的指向屋顶,展昭见了叹一口气,也一个旋身轻飘飘上了房顶,没踩响一片瓦,只是房顶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一根老鼠毛。


  展昭见状,不由又是叹一口气。自那天起,白玉堂是彻底发挥了耗子的本性,躲猫躲得不见人影,往日里的默契倒全用在这上头了,好不容易展昭这次偷听正撞上白玉堂假扮混入,本想同他好好谈谈,却不想还是溜得飞快。


  不出几日,那纪鸿找不见白玉堂尸骨,渐渐的没了耐心,也不想再同他眼里的粗人虚与委蛇了,直接派了人去,想将几人骗来迷晕,严刑拷问,只是派了两拨人,都只得人来报说打起来了,纪鸿骂一声“废物”,又骂了一声“不识好歹”,便带着心腹前去,这下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展昭带人捉个正着,纪鸿带几个心腹想要乘乱溜掉,却被从天而降的白玉堂一刀卸掉了手臂,纪鸿捂着断臂处躺在地上哀叫翻滚,展昭循声而来。


  白玉堂给人平白算计一通,本就心里窝火,现在远远看见展昭过来,想到自己徐徐图之把猫拎回家的计划都是因这混蛋跑的汤,割袍断义不说,现在连见他都心慌,更是把账算在纪鸿身上,火冒三丈,便一脚踩在纪鸿胸口,喝一声“叫什么叫!”,手起刀落把人鼻子给削了下来,随后一脚踢出,把人踢得咕噜噜滚到展昭脚下,等到展昭制住满脸是血的纪鸿,抬头一看——又没白玉堂人影了。


  此案了解的倒是快,展昭很快带了人回开封府听候发落。案子没什么要头疼的,但人却有,展昭是知道白玉堂跟着回了开封府的,可却怎么也见不着人影,白玉堂就好像是铁了心要和他绝交似的,连个面也不给见。


  白玉堂绝交的突然而又态度坚决,展昭原本也算是生着闷气的,只是时间长了,慢慢自己先把自己说服了。那日怎么说也是自己先出的问题,五弟年岁又小,就是怪也不该怪到他头上,更何况……更何况想通之后回想从前,白玉堂那些藏而不言的情愫,叫展昭分外心疼,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一心只想挽回了。


  只是说来容易,展昭却不知该从何做起,他从未觉得这样彷徨过,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给白玉堂写信。展昭也没想太多,纸是公孙堂上笔录用的纸,信封是他惯常用的,屋里有一抽屉县城的,只是万事俱备,提起笔却又又踌躇了。


  最后磨磨蹭蹭写了短短一封,大意邀白玉堂一起去看明晚戏台的新戏,又取来了信封,提笔写上“贤弟白玉堂亲启”,写文展昭摇摇头觉得不妙,白玉堂似乎不喜自己唤他五弟,揉皱扔掉;又写“锦毛鼠白玉堂亲启”,写完看看又觉得不妥,揉皱扔掉;再写“白兄亲启”,展昭写完就想起那旖旎一夜自己是如何被白玉堂逼着叫他好哥哥的,忙红着脸揉皱扔掉。


  还有什么“陷空岛五岛主白玉堂亲启”、光秃秃的“亲启”两个字,统统都被展昭划掉,最后寄出的信上无前缀也无后缀,只是光秃秃写着“白玉堂亲启”五个字。


  从寄出的那刻起,展昭就开始默默地等待,他预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包括推掉了别人同他换班的请求,在路上他还去白玉堂爱去的店买了一包杏仁酥,想好了若是见面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就说说新戏,或是和他一起吃杏仁酥。


  开封戏台新出的戏确是好看极了,人声鼎辉,挂起的灯笼照的台上亮堂堂的。新戏开场前,展昭心想白玉堂许是要按时来,自己太心急了;戏演到一半,展昭心想或是他来了,只是今日来的人太多,我找不见他;戏演到尾声,展昭已经把看戏的地方都找过两边了,直到好戏落幕,众人离场,灯笼撤下,连戏台子开始收拾,他依然没有找见白玉堂的踪迹。


  他一直等到戏班子都回家,原本灯火明亮的地方变成漆黑黑一片,这才转身离开。他一路走,走到了开封的河边,今夜晚风很好,清凉舒适,微微的吹来,拂在脸上很是舒服,展昭打开油纸包,一块块吃掉了杏仁酥,他想他大概是买的太多了,才堪堪吃掉一大半,便觉得牙有些疼。


  直到把最后一颗慢慢的嚼碎了咽下去,展昭才不得不承认,白玉堂并没有来。


  或许是不能来,或许是不想来,或许是这次不来,又或许……


  是再也不会来了。


——————————————TBC

概括一下近几章的内容


猫:五弟,理理我……

五爷:超生气,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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