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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猫兄鼠弟 03

这篇就是小日常,一个很欠的猫,又气人又不能日,很快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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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从得到屋主许可后,展昭是越发不想和同僚去挤街上澡堂,或是深更半夜一个人默默烧水了,用白玉堂的话来说,那就是登堂入室,极其不要猫脸。但说来也奇怪,白五爷虽摆着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臭脸,每每展昭来的时候,却总能有合身的换洗衣物穿,于是展大人边是笑纳,边在心底偷偷笑:好个口是心非的小耗子!


  他自小就认识白玉堂,打闹惯了,如今虽已成年,但江湖上凶名赫赫的白五爷,在展昭眼里也不过就是个张牙舞爪的白老鼠,任他在外如何被人一口一个“五爷”,到了“猫”跟前,不就是个爱使小性子的白五弟嘛。


  不过这汴梁的夏夜,委实太过闷热了些,展昭同白玉堂歇在一张床上,分明张嘴打了个哈欠,却还是热得难以入眠,他百无聊赖四处张望,见一边塌上放着白玉堂换下的衣裳,展昭心说五弟真是好个风流少年,一身白还挺俏……想到这里他不由转头去问白玉堂。


  展昭道:“五弟,你什么时候起穿的这般素净了?”,他见白玉堂微侧背着他,一动不动,呼吸声却明显停滞了一下,就知这耗子明明没睡,在这儿同他装样呢!展昭伸手轻推他两下,“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爱穿大红大绿嘛,哦对了还有绯红鹅黄,不是挺好看的。”


  白玉堂自小被娇养,穿的衣服佩服自然都是顶顶好的,展昭记不起具体衣样,只记得五弟那时候穿红戴绿,好不鲜艳。


  难怪给人叫锦毛鼠呢,可不就是个花皮耗子,展昭心里暗自道。


  而白玉堂这边……他确实是没睡着,原因无他,一个字:热!他感受到的热,和展昭感受到的,完全是不同的,只因白玉堂内功性凉,夏日若是一个人睡,运起内功降个温也算能忍,但要是身边躺着个人,那滋味可完全不一样。源源不断的热度从身旁那只猫处传来,蒸得白玉堂烦躁不已,展昭平日里体温就比一般人略高些,摸上去热烘烘的,冬天还挺舒手,夏天就实在是难熬。


  偏这人还哪壶不开提哪壶,专盯着痛脚踩,小时候被师父打扮的花花绿绿这事,是白玉堂最不爱回想起的事情了。他小时候生的粉雕玉琢,师父是个老人家了,专爱鲜艳的色儿,有个小团子在手边,那是怎么花俏怎么给他穿,白玉堂那时候还不懂事,就傻乎乎被套得花团锦簇的跟在展昭身后跑,稍长大一些后,因着每次见他,都是一身姜黄配油绿,绯红搭织金,他大哥大嫂就误以为是五弟自个儿爱俏,虽然心底对这种搭配难以赞同,但秉着爱护五弟之心,还是给他塞了一衣橱的鲜艳衣服,这种景况直到白玉堂身量抽长,开始觉醒“我穿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才开始好转,之后白玉堂看什么颜色的衣服都会想起以前那些破事,一气之下,干脆挑一身白穿。


  白色本是最挑人的,旁人哪有他这般大胆,从头到脚穿着一身白,定会被压得其事全无,看起来如同披缟挂素,然而白玉堂穿着,就是一段自然风流,叫人见了不由心里叹一声:好个年少焕然的武人!


  不过穿白衣好看是一回事,被人问起原因又是一回事,白玉堂闻言那个气呀,真是恨不能翻身起来压着掐死这臭猫,只是想想实在舍不得,除了背过身自个生闷气,竟拿展昭全无他法。


  “真是可惜了,”白玉堂不接话,本指望着展昭快些闭嘴,没料他一个人还要继续说,“开封近来流行一个新衣样,本想买一件送你做礼……”


  展昭碰他两下,觉着手下摸着很是舒服,大夏夜里手感略凉,连披散下来的发丝也是凉飕飕的,一时没忍住就不客气起来,挨过去些把白玉堂从脖子到腿一下下摸了个遍,权作解暑。


  这厢展昭是痛快了,白玉堂却老大不痛快,一只热烘烘的猫儿在边上贴脖子摸腰又蹭腿的,白玉堂叫他摸得浑身都躁动起来,就是再怎么运功也治不住整个人浑身烫起来。


  他心里咚咚直跳,唇齿干燥,刚想动作些什么,就觉展昭松开他,整个人都远离了,顿时白玉堂心里百般猜测,脑子急转又混沌一片,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揪心,一颗心如同吊在半空,扑通扑通炸着耳朵。


  然后就听展昭开口了。


  “不凉了,不摸了。”


  白玉堂……白玉堂简直要给他气死了!


  最可气的是白玉堂凑过去的时候,还被展昭隔着手推开,并听他说:“太热了,五弟躺远一点。”


  听听,好个没良心的白眼猫!白玉堂哼唧一声,心说要不是正穿着亵衣,我现在就解开裤腰带上吊给你看!


  过了半晌,白玉堂呼吸热热的打在展昭颈间,热得展昭睡意全无,他想着明日还要巡街,便隔着衣服,伸手拍拍白玉堂,说五弟我给你唱个曲儿,快些睡吧。


  白玉堂重重哼一声,示意他要唱快唱。


  展昭张口便来:“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五弟五弟,快些松开,我这就换一首。”


  原来是白玉堂手放在展昭腰上掐他,听得这猫总算认句错,白五爷便也心胸宽广的放过他,手却没放开,搂了他腰摸两把。


  南朝有言,沈约瘦腰,乃是风流韵事,后人以此喻指,有人称美之意,白玉堂抱着他腰,心道这猫真是一把细腰……难怪古有楚王好细腰,倒是不难理解……


  展昭自小上山习武,幼年被抱着哄睡,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也就是记忆力模糊记得奶娘哄他,依稀回忆起几个调子,现在唱出来全不在调上,他嗓音倒是很好听,只是唱起歌来实在不怎么样,白玉堂原本就是有三分困意,现在也听得全没了,但展总一片好心,他也不好出言打击人家,只好默默忍着,盼望这猫快些把自己唱睡着了。


  展昭虽不在调上,但哼哼的很是深情,手上还轻轻拍着白玉堂,说五弟你别乱动,静静听我唱歌,一会儿就睡着了。


  白玉堂被他哽得说不出话,心说快些闭嘴吧,你说的都比唱的好。


  一曲好不容易到了尾声,白玉堂暗道总该结束了吧,不料展昭一曲刚歇,一曲又起,这次可不是摇篮曲的调儿了,白玉堂起初还能忍着听听,慢慢从展昭跑得厉害的哼哼里听出点调子,那是惊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耗子,差点没一蹦三尺高。


  “猫儿,你跟谁学的?哪儿听来的?谁教你的?”


  展昭被他的三连给问蒙了,就说是听衙役们哼哼,他一个南方人,听不懂人家乡话,就学了个音,还有巡街时候,听见曲声就不知怎的囫囵的听会了。


  只是展昭哪里知道,他学的全是些艳曲调调,可怜他平日里正正经经,竟是一点不知道坊间最爱长些靡靡的曲儿,现在哼给白玉堂听,可不是把人惊了大跳。


  白玉堂听他一幅懵懂迷茫,完全不知的样子,就知道这傻猫定是又犯傻了,追问之下知道没给别人唱过,心里总算平衡了些。


  “你这猫,真是外表正经,骚在骨里。”白玉堂凑他耳边道一句,悄悄跟他说了个详细,黑夜里展昭一下子面皮涨个通红,直愣愣躺着,整个人浑身都僵硬了。


  白玉堂心说你总算消停了,把猫腰一搂,同他贴在一起,这时候他倒不嫌展昭身上热烘烘的,心里全是扳回一局的爽快。


  “快睡!赶明儿起不来又挠我。”


  这回终于轮到展昭盼他闭嘴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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