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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很多次展昭没有生气,这一次他生气了 02

 @午夜_结石姐圈外女友 点文第二更

从上一更的评论区感受到了“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哈哈哈开玩笑的

大概生气不了多久了,下一章猫再爆发一波,气完差不多该消气,然后联手打怪了,你们看我这完全是按照9475的套路来的嘛,超科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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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死的是位监察御史,这可叫包拯愁黑了脸。监察御史这职位,若说难听些,就是盯在人家身后找人错处,那能树的敌,碍的眼,简直多如牛毛。而据第一个推开门的,杜御史的管家所言,那天杜老爷是孤身一人出的门,出门前嘱咐他一刻后带人去欣乐楼,管家照老爷吩咐,时间到了便带人前去,谁知推开门就见满地血迹,杜御史被人割喉而死,死状惨烈,观之令人触目惊心。


  依管家所言,他推门而入的时候,凶手还未走开,他推门之后,那人便如箭矢一般,射窗而出。


  “你确定?”展昭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他,“此事事关重大,你切莫胡言乱语!”


  那管家哭丧着脸道:“小人哪敢欺瞒展大人,是真的,小人记得他穿一身红衣……”说道这他磕巴了一下,瞄了一眼展昭身着的大红官袍,又赶忙低下头去,“就、就那样直冲窗子去了!”


  “好,你继续说。”


  那管家又翻来覆去的把这事说了一通,展昭听他几次言词间,虽偶有缺漏,但大体都是一样的,便明白他说的绝非虚言。


  这招他是从包大人那里学来的,说证词的证人,并非个个都老实,也常有那心怀鬼胎的,这时候最好使的法子,便是反复盘问,原理简单的很,于普通人而言,记住自己每次撒的谎,绝非易事,多番盘问下,有出入的地方,便很有可能并非真实,这或许并非有意造假,也可能是记忆模糊,而那些几次都说的一样的东西,才是真的。


  展昭听那管家几次描述下来,别的地方都多少有些出入,只有那凶手的一袭红衣,和射窗而套两件事,分毫不差,想来是场面太过惊心,叫他记的牢牢的。


  直冲窗外而逃……这可奇怪了,展昭是见过欣乐楼的,窗外并无可借力的东西,如果是展昭自己要跳窗而逃,绝不会直冲窗户而去,而会选择在窗边,或是窗棱上借力,否则直接穿窗而过,半空中如何借力遁走?


  就是展昭身负轻功燕子飞,也做不到无凭无据就腾空而飞,否则他当年怎么会被白玉堂困在那该死的通天窟里?还不是因为四壁光滑无处借力?


  展昭又去欣乐楼边问了一圈,欣乐楼建在潘楼东街巷,是个热闹的所在,白日里人来人往,那凶手一身红衣,青天白日里定然显眼的很,谁知他闻了一圈下来,周围商铺竟无一人看见红衣人,只说那天见过的唯一着红衣的就是展大人……


  这可真是奇了,两边都没人说谎,难不成是见鬼了不是?


  这证词往包拯眼前一递,包拯也皱起眉头来,此案无头无脑,一时间竟没有思绪。


  “莫非是江湖人所为?”公孙策将证词看过,捋着胡子抬头问展昭,“展护卫,这世上可有这样的轻功?”


  展昭冲公孙策抱拳道,“依展昭看,绝无可能!公孙先生有所不知,但凡轻功,高下不过是在借力上有所参差,其原理万变不离其宗,断没有御风的!”


  “不是人,还能是妖精鬼怪不成?”包拯拍案道,“王朝马汉!”


  “在!”


  “速将证人带来开封府,本府要亲自问!”


  “是!”


  “展护卫!”


  “属下在!”


  “你去找严先生,问问可有什么机关技巧,可将人吊起!”


  展昭眼神一亮,连忙应是。包拯不愧是饱读诗书,经验老道,听到人不可为后,立刻就想到会有人用些旁门左道的法子,展昭赶紧回去换了身便服,就要去欣乐楼严志的住处讨教。


  谁料想刚转身,就见身后站着一个白衣人,正是白玉堂!


  白玉堂武功本就同展昭旗鼓相当,他屏息凝神早早的站在他房里,展昭又一心要去找严志求证,竟完全没察觉屋里多了个人。


  “猫儿,你要去哪儿?”


  展昭还保持着提剑护在胸前的姿势,闻言便瞪圆了眼睛道:“这是我们官府的事,你不要多管!”


  见他这副炸了毛的猫样,白玉堂心情一下大好,凑过去同他笑着说:“看你没批你那身猫皮,想来是要见个熟人。”


  奇怪了,白玉堂心想,展昭在京中哪来的熟人,要好到他现在还办着案子呢,就急着要去见他,连我在屋里都没发觉?


  他这一想,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天站在展昭身边那个一身靛蓝衣衫的人。


  “是那天站在你边上那个?”白玉堂忙问道。


  展昭的片刻的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


  白玉堂立马急了,“不许去!”,他这话开口极冲,全然是命令式的语气,展昭闻言便火了。


  但他这样的人,即使是心里窝了火,也做不到像白玉堂那样立马用话说出来,只是自己闷闷的生气,展昭觉着他实在是同白玉堂半句话都说不下了,干脆不理他,侧身就欲离开。


  “展昭!”白玉堂见他完全没当回事的样子,急得伸手就要拉他,被展昭拂手打开,手臂碰撞的声音响在屋里,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最后还是展昭开口了,“白玉堂,你为何要如此针对严兄。”他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疲倦,眼神也落在旁处,似是半点不再想同他说话了。


  展昭要是同他发火,白玉堂大概有的是办法,但他露出这样有些失望,有些疲倦的神态来,就叫白玉堂觉得手足无措。


  “我……”


  白玉堂张口欲辩,可开口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的确有个理由,只是那理由实在虚无缥缈,他开口前自己都觉得实在说服不了人。可他又没法对此置之不理,放任展昭去见那个什么“严兄”。


  因为那是个梦。


  几日前白玉堂做了梦,梦见了两个看不清脸的人站在一座酒楼前,虽然面目模糊,但白玉堂在梦里就是觉得那个红衣人是展昭,那两人站在一起说着话,红衣人的面目渐渐清晰起来,果真是展昭,只是那蓝衣人还是看不分明,他想走上前去,梦里却动弹不得,正在着急时候,就见那蓝衣人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刺向展昭,展昭竟然躲也不躲,任由那人将利刃刺入自己胸口,胸前顿时沁出大块大块的血迹,白玉堂见了简直肝胆俱裂,直接从梦中惊醒。


  他醒来一时间竟然呼吸困难,犹还在梦里一般,心跳具甚,大口喘息之后才发觉原来只是一场幻梦,起身时候发觉自己已然汗湿衣襟。


  虽说梦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但白玉堂醒来在陷空岛没待上一日,就和哥哥嫂嫂们留了书走人了。他骑马一路跋山涉水赶来,照夜玉狮子本是他的爱马,但这次着急上火起来,实在是顾不得太多了,日夜兼程,到了开封城,才醒悟自己是做了多荒唐的事情。


  都要怪那展昭!白玉堂心里愤愤道,他进城牵着马,心里烦躁的很,一时觉得是那梦境荒唐,一时又真怕噩梦成真,他心里乱,破天荒的没去往素日爱去的会仙楼,转而跑到人生嘈杂的地界,住进了欣乐楼。


  后来他听得楼下人声鼎沸,似乎是死了人官府来查案了,开封的案子,白玉堂第一个就想到了展昭。只是这样白白的凑上去,白五爷觉得怪没面子,好似他白玉堂多稀罕人家似的,他在房里别扭了半天,最后假意靠栏而立,醉翁之意不在酒。然后他朝楼下看了一眼。


  展昭着一身大红官府站在楼下,笑意盈盈,身旁站着一个穿着靛蓝长袍的人,同白玉堂梦见的,简直一模一样。


  白玉堂登时觉得浑身血都凉透了。


  在他头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不由自主的动了——他持起一块酥糕夹在两指间,对着展昭的官帽掷过去。


  后来的事情不必多言,且说白玉堂对那人的态度,是见了面就带了七分警惕三分防备的,只是他的防备之心实在没来由,展昭看起来又对那人颇为信任,现在问起来,白玉堂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他刚想使点用惯了的胡搅蛮缠的伎俩,就见展昭深深看了他一眼。


  展昭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他一眼,那一眼里深深掩起的疲倦,和一些不可捉摸的东西,那些东西比语言更锋锐,似是直刺进白玉堂心里,叫他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告辞。”展昭留了这句话,就躲也似的转身走了,他离开的步伐比巡场走路要快些,像是身后追着什么猛兽,走的稍迟一步就要被吞下。


  白玉堂原地呆愣了片刻,气闷的在展昭房前狠跺一脚,开封府里养的小猫恰巧不识相的凑过来,在他磨蹭着脚边讨食吃。


  “你这没良心的蠢猫!”白玉堂指桑骂槐道,把小猫当展昭的替身狠狠揉了一把,小猫无辜被虐,喵呜一声就从他手里溜走了,白玉堂见了像是想起什么,火气更甚。


  “臭猫,有本事你别回来!”


  不过骂归骂,白玉堂最后还是轻功上房,追着展昭步调去了,展昭是去拜访人的,老老实实路上买了礼物走着去,白玉堂在屋檐上一路跟着,不知道展昭是没发现他还是不打算搭理他,竟似一点没发觉般,头也不抬。


  这下白玉堂心里着实不平衡,要放以前,不管什么事情,一旦他白玉堂出现,不管是欢欣还是愤怒,展昭可不都得第一时间处理白玉堂相关的事情,哪有这样不理不睬的。


  他心里生展昭的闷气,落在屋檐上时候也不客气,嘎啦一下就踩碎了人家两片瓦。


  到了地方果然是他,当日那个人,白玉堂见两人有说有笑,展昭面上笑意盈盈,心里哪咽的下这口气,又见展昭居然要解下腕间袖箭递给对方,更是气的几乎要跳脚,那人接了袖箭,眼神似不经意间往白玉堂藏身的窗外一扫而过。


  白玉堂心里咯噔一声,梦醒后那种久久不散的糟糕预感,又重回他心头。


——————————————TBC

是谁在评论区说要看五爷气到跳脚的?

满意你看的吗?(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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