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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鬼迷心窍 02

前世今生,这故事很快完结的,再搞一波事就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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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白玉堂觉得这鬼实在面熟,那种熟悉的感觉难以言说,兼职要在心里高歌一曲“甜蜜蜜”,但当那鬼魂自称名叫“展昭”的时候,白玉堂却又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过往认识这样一个人,而白玉堂报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那鬼魂也只是摇摇头,说自己毫无印象。


  不过说来也是,这名叫展昭的鬼魂自述已死去千年,白玉堂又要上哪儿去见过他呢?


  甩甩头,白玉堂看了看端坐身旁一脸无辜的鬼魂,想起之前那通翻云覆雨……深觉一时半会儿一笔烂账算不清,大丈夫不拘小节,干脆跳过不提,转而问:“和我一起进来的几个人,他们怎么样了?”


  展昭摇了摇头。


  “不知道。”说完他又微微垂下头,“抱歉……”,语气一本正经的很。


  “你道什么歉!”白玉堂挥挥手,感觉真是莫名其妙。


  展昭给他一问直接问懵了,不知要怎么回答才好,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只是面对着白玉堂,下意识就要认错,总觉得解释无用。展昭身为魂体,刚刚吸了活人阳气,才好不容易从混沌意识里挣脱出来,记忆残缺不明,能想得起自己姓甚名谁已是不易。他见白玉堂起身整理衣物,拔腿就要走,忍不住出声喊住他。


  “白兄且慢!”


  这话一出,简直像是把白玉堂的脚步钉死在地上一般,他回过头来,脸上明晃晃写着“有话快说”。白玉堂同这鬼胡搞一通,其实心里心虚的很,只好脸上崩得死死的,好不叫人看出来。


  展昭连忙连飘带跑的跟上去解释道:“白兄方才……总之阳气有损,五阴俱甚,若要孤身独闯,只怕救不了人不说,自己也得不了好。”


  “那你说怎么办?”白玉堂问。


  “白兄,你可信我?”展昭不答,却是反问道,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眸正神清,眼含清水,白玉堂听见这话,心里微微一颤,他还来不及细想,竟已经不由的点头了。


  真是鬼迷心窍!除了这个词之外,白玉堂想不出还有词什么能形容他现在这种状态,理智上他清楚眼前是鬼非人,听他言词间的意思,大概还是靠自己才勉强恢复的意识,要是轻信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情感上,心却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决定:信他!


  白玉堂跟在展昭身后,穿过一道道门,走下漆黑一片的楼梯,觉得自己真是头脑发昏,可他分明身处一片未知之中,心里却觉着安稳的很,像是找寻到了多年寻觅不见的什么东西,心里温温热热的,一颗心全不由自己做主。


  他跟着鬼魂一路走,在近乎无穷的盘旋向下之后,终于走到了尽头。


  那是一片废墟,废墟之中静静的插着一把漆黑古朴的剑,比寻常的剑看着宽些,剑柄上绑着的剑穗早已朽烂,只剩一截余灰。


  白玉堂转头去看展昭,对方只是言简意赅道:“拿吧。”


  这是什么意思?白玉堂二丈摸不着头脑,心说这算什么,copy版的石中剑吗?我拔出来能干嘛,现在可是社会主义时代了……


  但来都来了,外加他不知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这鬼不会害他,所以虽然他心里叽里咕噜个不停,却还是伸手去拿那把黑剑了。


  嚯!还挺沉!


  白玉堂连剑带剑鞘提起,顿时眼前一花——什么废墟什么地下室,通通消失不见了,他发现自己居然正好端端的站在一楼大厅中,只是同他刚进大楼的时候远不一样。


  他进来的时候可没看见大厅里乌压压的几着这么些个半透明的人影,哪是一个吓人单好形容的!


  白玉堂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价值观今天算是碎了个干净!


  他手持黑剑,那些半透明的东西见了他,就好似兔子见了老虎,老鼠见了猫儿,各个都扭曲尖叫着奔逃。白玉堂本就是胆子比天大的人,今天他连鬼都日了,难道还会怕这些见了他就跑的小鬼吗?


  话不多说,白玉堂提剑直上二楼,果不其然,四男四女全都在二楼呆着呢,只是周围大多围着小鬼,他们好似看不见,只是呆呆立着,神色恍惚,像是陷入了幻觉里。


  白玉堂飞身而上,冲几个小伙子上去就是两巴掌,他打的那叫一个狠,一下子就把人扇清醒了,他刚想和人解释一下,就感觉脚下一阵震动——楼要塌!


  他赶紧命令他们背上几个女孩子,趁早撤,一边说一边拎起丁月华,给还迷糊的几人用剑鞘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几人见了他手里平白多出来的黑漆漆古剑,简直眼睛都要瞪直了,但是现在实在不是说好的好时机,只好鼓起胆子带上女孩子们尽快逃离这里。


  等几人互相扶持着走出大门,身后大楼在晨曦里静静化作废墟一片。


  今夜所见所闻,简直如同幻梦一场。


  白玉堂转身看见倒瘫的大楼,脑中“嗡”一声,喉咙一紧,一句“展昭”最终还是压在心里,没吐露出半个字。


  明明只见过一晚,有过那么一场荒唐情事,却好像一颗心都飞去给鬼吃了囫囵,竟是仿佛已经同他结识了半生那样熟稔。


  几个人都不欲多生事,招呼也不多打,等四个女生醒来,大家都闭紧了嘴,趁着天还没大亮匆匆走了,丁月华有心问白玉堂之前发生了什么,但看他眉头紧锁,脸色略有些惨白,也不好多话,只是简单道别后跟着室友一起离开了。


  白玉堂嘴角紧抿,直到匆匆回了家里,才总算有空去看手里一直牢牢握住的那把剑。


  这剑的剑鞘朴素,通体漆黑,装饰的花纹简单却大气,他去拔剑,剑不知是不是多年未出过鞘,任凭他使多大力气,也没有分毫松动。


  白玉堂叹一口气,看着这一口略宽的剑,心里不由的想起那黑发红衣的鬼来。


  大楼倒塌了,那他又去了哪里了?


  “展昭……”他下意识的念了这个名字,只觉得想起这两个字,心里便是咯噔一声,可细想,又想不起什么,好似心里住了一只蝴蝶,听见这名,想起那鬼魂的样子,蝴蝶变扇扇翅膀,扇得他心跳都不稳,真是奇怪。


  他念这名字,本就是有感而发,没成想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一个声响。


  “白兄可有何事?”


  白玉堂眉毛猛得一跳,要不是心理素质好,只怕这下惊得都要把剑砸地上了。


  “你怎么在这里?”


  “白兄把我带出来的……”展昭悠悠从剑里飘出来,看他这样子,白玉堂也省了多问一句“怎么带的”。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展昭大概也是觉得自己不请自来有些不好意思,便解释道,“展某发觉自己记忆有损,生前许多事似是都想不起来……”他从白玉堂右边飘到左边,腰上漆黑绣着银丝的腰带从白玉堂眼前一晃而过,“白兄带了剑出来,这才依稀想起这剑似是展某生前所持,乃是具正气之物,正适合白兄带着,防今日邪祟窥伺。”


  “若是不放心,展某不才,也可为白兄护卫一二?”


  白玉堂听他话里话外都是要“弥补”、“负责”的意思,觉得这鬼真是蠢不可言,他黑着张脸问:“你还想起什么了?”


  “……”展昭犹豫了一下,面上微微飞红,“别的记不清,听闻了白兄姓名,不知为何,倒是想起前世心上……人……”


  大概是觉得跟一个方才胡天胡地搞过的人,说这话不大礼貌,展昭越说越磕巴,最后放低了声音试图含糊过去。


  白玉堂拔高声音“哦?”了一声,这一声哦可谓是百转千回,带一点点好奇一点点质问还带一点点不知打哪里来的醋意。


  “展某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同白兄姓氏相同……”


  白玉堂心里哼哼两声,把剑往桌子上咣当一放。


  “长得好看?”


  “嗯。”


  爱慕好颜色……想不到你看着正人君子,居然也是个看脸的家伙,白玉堂心中想的,一股酸水鼓溜溜往外直冒,我酸个屁!他心里这样斥责,但嘴上还是不住追问。


  展昭对着他,不知怎的心虚的不行,白玉堂问他便说,不一会儿便把还记得的倒了个干净。


  嫉恶如仇?侠肝义胆?性格跳脱?不拘世俗?哼,倒是尽挑好的词说,白玉堂按这些说辞在心里勾勒一番,只觉得模模糊糊的,想想就生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只是心里塞着什么似的,感觉要爆炸了。


  “听起来就是个鲁莽的人,哼。”


  展昭摇摇头,说:“切不可这么说,我记得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文采也斐然,出手阔绰,想来……”他夸着夸着就自个微笑着脸一红,“想来是个娇养的大家小姐吧,脾气骄纵也自然。”


  呵呵,白大小姐?


  白玉堂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更加不爽了。

————————————TBC

问为什么猫儿老觉得什么都是自己的错?

9475背锅侠了解一下……

世上本没有锅,背锅背多了,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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