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饼xi

xp氢气的狗血爱好者

【鼠猫】顺流而上 陆

二设,古代背景

时间旅行者梗,一共八章或七章,每章字数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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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白玉堂驾马往汴京而去,形色匆匆,路过茉花村时候,因与二丁素有嫌隙,都没去打个招呼就匆匆而过,却不知恰与想找的人错过的了,日后绕了个大圈才得见。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白玉堂在去汴京的路上也没闲着,还机缘巧合的结识了文人颜查散。原本颜查散同他叔柳洪相见,住下准备明年的科考之后,他就该同白玉堂散了,谁知颜查散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柳金蝉的侍女小红被人发现横死,柳洪却说这是颜查散扣喉杀人,将他状告上堂。

  

  好友有难,白玉堂如何不帮?那书童雨墨心系主人,奈何身单力薄,人言轻微,柳洪又有颜查散的扇子做物证,乳母做人证,那颜查散又不知为何,死咬着不肯替自己开脱,急的雨墨不知如何是好。白玉堂担忧颜查散涉险,要真被当堂铡了就不妙了,干脆寄柬留刀,留一把钢刀又留四字“颜查散冤”,后又一齐找了证据,这才助颜查散翻了冤。包公当堂就铡了那真凶冯君衡,又惩了嫌贫爱富的柳洪,奖了颜查散雨墨,将此案了解。

  

  如此一番折腾,反倒叫那个被白玉堂在茉花村错过的人,办完了事儿回到开封府了。

  

  白玉堂却并不知道这些,他打定主意要杀杀那所谓“御猫”的威风,拜别颜查散后,又溜到开封伺机而动。

  

  此时已然秉上灯烛,白玉堂在窗外隐约见得开封一众人摆上酒饭,彼此就座,他虽胆大,但并不鲁莽,因不知道那御猫究竟几斤几两,也不敢凑得太前,唯恐叫人发现了,屋内推杯换盏间,只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什么寄柬留刀的事情,大家得多防范些,白玉堂心中哼哼两声,心说偌大的开封,倒是有个有眼光的人,待我打倒了那御猫,落了他的名号,再寻出这人来,交个朋友倒也不错。

  

  他全然没想过打了人家同事之后该如何同人家做朋友,只是继续留心听着,屋里吵吵闹闹的,隐约听见几句“定亲”、“喜酒”之类的话,心里不知怎的不大高兴起来,屋里不一会儿更闹起来,有人在大着嗓门说着“罚!罚!罚!”,想来是在罚酒,白玉堂趁他们并不注意外头,悄悄的贴近了,忽而就听见一个汉子的声音问道:“不知锦毛鼠是怎么个人?”

  

  有人答:“此人姓白名玉堂,乃五义之中的朋友。”

  

  奇怪了,白玉堂侧耳听,忽觉得此人说话有些耳熟,心道莫不是他哪位江湖朋友入了官府不成?想再琢磨,那人却不再说话了,他百思不得其解,顾不上偷听了只是细想,可说来奇了怪了,他分明觉得耳熟,却记不起是哪位朋友。

  

  正在回想间,屋内灯火映出一个拿着酒杯的汉子,腾一声的站起来的样子,那人好像听了什么话,很不服气的高声道:“倘若是那个甚么白糖咧黑糖咧,——他不来便罢。他若来时,我烧一壶开开的水把他冲着喝了,也去去我的滞气。”

  

  白玉堂听了这话如何不怒?一时也不想躲了,甩手就是一颗暗含内力的石子儿,“啪”一声从开着的窗里打飞进去,不偏不倚的正打在那汉子擎着的酒杯之上,将其打个粉碎!

  

  屋内众人无不惊骇万分。

  

  白玉堂满腹怒火,又觉得同这种满口狂言的人计较分明掉价,便怒气冲冲的跃上墙头走了。

  

  他这一走,直到夜间明月高悬才来。

  

  这时候来的正巧,恰遇见了那个说要把他冲水喝了的汉子在同人说话,那汉子分明比对方高大许多,见面却一副崇敬的样子,口称大哥。

  

  好个莽夫,白玉堂心道,却不知这莽夫的大哥,又会是何等莽人?

  

  怒火退去之后,白玉堂便猜出方才屋内必有他要找的“御猫”,他白玉堂同开封府无冤无仇,最多不过是做了庄“寄柬留刀”的事,也不至于叫个衙役如此仇视他,除非是有人知道他是专来斗那官家封的猫的,而那莽夫必是那御猫的崇拜者,也难怪对自己有如此狂言恶语。

  

  至于这消息从何处走漏……除了最爱挑事儿的蒋平还能有哪个?

  

  待到那汉子落单,白玉堂一个疾步窜上去,乘其不备制住他,开口就问御猫在何处。原本白玉堂还考虑着这人要是死咬着不说该如何逼问,谁知那人很不把他看在眼里,指了方位还放言说白糖黑糖尽管去,耗子凑猫跟前是自个儿找死。

  

  好气人的家伙!白玉堂一个手刀打晕他,往他指的屋去了。

  

  那院里恰有棵树,白玉堂上了树隐藏起身形,见屋里不一会儿关了窗又熄了灯,好似是睡下了,颇有耐心的继续等待,等到月上夜空,又移过去,地上的影子从短短一簇到逐渐拉长,这才摸出锦袋里一颗石子儿,“啪”一声打在窗框上。

  

  屋里半点动静也没有。

  

  这可真奇了!白玉堂毫不气馁,又是摸出一颗打出去,砸在窗框上“啪”一声。

  

  屋里还是毫无动静。

  

  这小子,莫不是不将白爷爷看在眼里,连应战都懒得应!白玉堂一时气了,拿出锦袋就要摸第三颗,谁料此时一阵天旋地转,白玉堂一时没有防备,锦袋脱手而出,随后眼前一花,发现自己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候又穿越了。

  

  寂静的夜里,那脱手而出的锦袋眼看就飞旋这被甩向窗户,忽而窗前凭空多出一个人,恰伸手将它整个儿接住了。

  

  再说白玉堂这边,他这次穿的仓促,方才还是漆黑的夜里,现在一下就是大白天,只觉得被晃了眼,一时什么都看不清,他揉揉眼适应了一下,睁眼就看见展昭也正大睁着眼睛,愣愣的看着自己。

  

  展昭本就神态很有猫的味道,尤其是眼睛,此时大睁着,更是像极了一只乍然受惊的猫,白玉堂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开口取笑他说:“猫儿,怎么回事,见了我跟见了鬼似的?”

  

  他本意是开个玩笑,却不想展昭听了这话,整个人都要发起抖来,白玉堂这才注意到,展昭竟是在哭——

  

  他竟然在哭——白玉堂大脑有些转不过来,他的眼睛看见了展昭在哭,脑子却不是很相信,一时之间整个人也是懵的。

  

  他在哭?他为什么哭?为谁而哭?

  

  白玉堂开口要问,眼神却撇到展昭手里紧紧攥着的一个袋子,那个袋子有些眼熟,似是他的暗器锦袋,但白玉堂一时又不敢确定,只因为这袋子无论花样新旧,都异常像他方才在穿越时候脱手而出的那个——但这又怎么可能?这里该是未来的时间,这袋子为何不见有旧呢?莫非是这袋子跟自己一起穿越了,展昭才刚捡起来?但一个普通的锦袋,何以攥得这么紧呢?

  

  “这不是我的暗器袋么,怎么在你那里?”

  

  展昭听了这话看起来很是不能接受,他上前一把抓住白玉堂,似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听见一句否定的话般急道:“怎么就是你的!我从来都没见过它,这怎么就是你的了!”即便隔着衣料,白玉堂也能感到他的手指如冰一般凉,冻得人一个哆嗦,他下意识的挣开后退两步,第一次感觉跟不上展昭的思路。

  

  “方才我腰间还挂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哩,分明就是——”他眼尖的看见那袋上被展昭攥住的部分透出很不对劲的颜色,“有血?哪来的血?”

  

  门外传来有人喊“展大人”的声音,嗓音很是耳熟,但今天耳熟的事情太多了,白玉堂已经懒得再去想,他又开始觉得眼前旋转,四周景物飞旋而去,面前的展昭牢牢的抓紧了他,但并不能将他留下在一段不属于他的时光里。

  

  “玉堂!玉堂!你——”

  

  话音戛然而止。

  

  白玉堂发现他此刻就立在离开的那个院子里,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屋里的人推门而出,用着白玉堂耳熟无比的嗓音说话。

  

  这时候白玉堂不必再觉得耳熟却回以不起来,因为这个声音方才还在急唤他的名字,那人从屋里走出来,从漆黑一片的阴影里走向淡淡月光,他的容颜就如从水底浮起的木雕,一点点被月光照亮。

  

  那是多么熟识的一张面容,周正的好看,端庄的美貌,白玉堂见过这张脸很多次,却觉得此时此刻才是真正的看见他。

  

  是展昭。

  

  这是一个在正确的、毫无差错的时间里同他相遇的展昭。

  

  这一瞬白玉堂看见无数个似曾相识的影子从对面人身上闪过,但无论哪个都不及他,远不及他,他有一双年轻而明亮的眼睛,里面有着年轻的朝气与不服输的闪光,那闪光好似一道利剑,比月光还锋利些,直直的朝白玉堂射过来。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翱翔的鹰被猎人的箭矢射中,可那又不一样——他是心甘情愿落下来的。

  

  展昭皱了皱眉,道:“阁下便是白玉堂罢,我这御猫乃圣上所赐,非是劣兄有意称猫,要欺压你五鼠兄弟,你若真个为此事来,我原甘拜下风,从此再不称御猫,也未为不可。”

  

  “不!”白玉堂脱口而出道。

  

  展昭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那你……”

  

  “也不要你赔罪!”白玉堂打断他,“你只消同我打上一架,输了不要你什么东西,你若是赢了,就正好以身相许罢!”

  

  展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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