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饼xi

xp氢气的狗血爱好者

【鼠猫】对A,要不起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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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写水平下降了不少(呜呜哭泣),这次没车了,主要是对抗里带点柔情,柔情里带点防备……

预警:

有流//血、暴//力情节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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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是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大佬,也有过年少气盛,中二爆棚的时候。


  白玉堂亦然。


  他也有过那样的时候,虽说他现在依旧透着股桀骜的少年气,但比起现在,那时候的他要更加锋锐,也更加傻气些。


  少年人总是这样的,觉得自己独一无二,觉得自己无可替代,急于出头,急于摆脱孩童“幼稚”的标签,忙不迭的奔向成熟,却又惶惶不知要往哪里去,尽干些傻事。


  白玉堂那个时候想去给自己弄个纹身。要那种张扬的、铺开在身上霸气侧漏的,他觉得男人得有个纹身才震得住场子——虽然那时候并没有什么场子可以叫白玉堂去震,但他就是莫名的对此无比向往,总觉得有个纹身就算得上大人了,家里越是要他规矩,他越是想要不规矩,连带着对守规矩的人也颇为看不顺眼。


  他家是大嫂掌权,闵秀秀,一个说一不二的霸道女人。白玉堂不过透了一丝丝口风给她,闵大嫂当即举起锅铲,表示他敢纹大嫂就敢扒了他的耗子皮——真扒皮,纹哪儿扒哪儿。白玉堂摄于大嫂的威严,为了维持家庭和谐,不得不夹起耗子尾巴暂收了心思,最后搞了个纹身贴安在身上过过瘾,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耐心又细心的保证新纹身贴严丝合缝的贴在原来的位置上,一分一厘都不许差。


  那时候展昭也还年轻,比他只略大两岁,却已初见日后的沉稳风范,他走过来的时候背脊挺得直直的,整个人像是在发光,目光落到白玉堂大喇喇敞开,刻意露出花纹的胸膛,只打量了片刻,噗嗤一声就笑了。


  白玉堂被他笑得羞臊之心顿起,有种被看穿的窘迫感,他不甘示弱的一双眼睛恶狠狠盯过去。


  展昭面上犹带着笑意,张口伸出嫩红的舌尖,在食指上轻轻留下一丝水痕,指尖抵在呆愣的白玉堂胸前,只轻轻一推,那“纹身”就轻易的缺了一块。展昭咬住唇也无法抑制上扬的唇角,眼角眉梢皆是笑。


  白玉堂面皮涨得通红,只知道直挺挺站着,这样子落在展昭眼里,有种年轻的、讨人喜欢的傻气。


  那根手指可真烫啊。


  从幻觉里清醒过来的时候,徘徊在白玉堂脑海里的就是这一句话。


  幻觉里青春的阳光荡然无存,出现在眼前的是现实中阴冷的房间。


  这房间太冷了,空荡荡又光秃秃,是那帮人拿来逼供的地方,这房间每一面墙壁,都在白玉堂眼里透着叫人作呕的血腥味,他双手被拷住,整个人背靠墙壁坐着,稍一动弹,就能感觉到四肢不听使唤的脱力。


  一紧一松,靠致幻剂来试探和打破心理防线,这是白玉堂熟悉的老招数了。据说有些胆子小的人,听着滴水声,在致幻剂的作用下,幻觉自己被割腕,就真的活生生被吓死了。毕竟人的想象力无限,在被囚禁被威胁的情况下,人的幻觉里能出现的事,远比真正的刑讯要可怕的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没幻觉自己被开膛破肚或是万箭穿心,反倒是见到了……


  明明那么多年过去了,白玉堂此刻却觉得胸膛上有种不科学的热度,仿佛方才那里还被一根手指抚摸过,他垂下眼,看见自己敞开的衣襟里,胸膛之上干干净净。


  没有纹身的时候,他觉得有纹身能镇住场子;等他成为镇场的“五爷”,谁听了他狠辣名号都要震三震的时候,他发现纹身的有无其实并不重要,别人怕的是白玉堂本人,而非他身上纹的那些五花斑斓的玩意儿。


  再后来……再后来他又见到展昭。


  他的身条抽长了,背脊宽阔了,从一个少年长成了青年,成了大家交口称赞的展队。


  白玉堂远远的见了他一眼,回去就找人把纹身洗了。


  纹纹身的时候很疼,洗的时候更疼,针扎进皮肉里工作着,白玉堂却觉得这疼痛还比不上当年展昭一指抵在他胸口的热度。


  不管是纹还是洗,他这事都做的一等一的傻,要白玉堂自己来说,不过就是自欺欺人四个字。


  “五爷想好了吗?”一个声音打断 了白玉堂的飞散的思绪。


  他下意识的皱起眉,抬眼看见alpha靠近,皮靴蹬在地上发出哒哒声。


  白玉堂从“冲宵”窃走了贮存着绝密资料的芯片,他从机关里九死一生,好不容易保了一条命下来,重伤之下又被这伙人抓住,关进这里就开始连番逼问,要他说出芯片的下落。这帮人治他的伤,却又不全把他治好,三十六计浑身解数都出了,也没能从他嘴里套出半个字,陷空岛和襄阳城的人都在找他,这帮人哪边都不靠,见白玉堂这般油盐不进,真是急的要疯。


  见白玉堂一脸“懒得理你”,那alpha心里逐渐上了火,他凑近些又把话说了遍。白玉堂虽狼狈,但他颜好气质佳,被拷住并不能压下他的气势,反倒让他看起来像一头被囚禁的孤狼,眼神是见过血的凶蛮。


  “我是诚心来和五爷做交易的,”那alpha打量他的眼神逐渐变了味,语气也变了,“要是五爷愿意,也可以做个‘交易’。”他把最后两个字刻意加重了音,透出毫不掩饰的欲念。


  这下白玉堂总算正脸看他了,alpha被他吸引着靠过去,随后被一口唾在脸上。


  alpha一脸意外又被激怒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白玉堂,他哈哈大笑,手铐连着铁链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白玉堂不去管那alpha饱含恨怒的样子,只是笑他,随后被一把抓起头发,脑袋狠砸在墙上。


  他的额角被碰破,撞击之下头脑一阵晕眩,一股温热的液体穿过头发淌下来。


  是血。


  然而穿过暴怒alpha举起的手臂,白玉堂却看到了他身后地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的模样他不认识,可那双直视过来的,冷静又明亮的眼睛,实在是叫他难以忘怀,直到这时候白玉堂才后知后觉空气里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水汽从何而来,而自己又是为何会突兀在幻觉里看见二得要死的少年时候。


  展昭。答案只有一个。


  扮成陌生模样的展昭深深的看了白玉堂一眼,那双华光内敛的眼便又闭上了,随着他闭眼,他浑身的气势也慢慢收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抓起来的、昏迷的普通人。


  “五爷现在想的怎么样?”alpha又问了一遍。


  白玉堂使劲眨了眨被血糊住的一只眼,这次他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alpha大概是以为自己的暴力压制住了白玉堂,怒气渐消,他冷笑一声,回身将倒在地上的人拖至白玉堂跟前。


  “五爷敢应,我可不敢信。”他将人半拎起,“这是刚抓到的一个卧底条子,五爷既然要合作,不如给点诚意?”,alpha空下的另一只手在颈部一横,做了个灭口的姿势。


  这是要他投诚了,白玉堂心里嗤笑一声,他甩甩黏在一起的发丝,举起双手,金属质的手铐在他手里发出被拉扯碰撞的叮当声。


  “没问题。”白玉堂这样答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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